啊……俊……只看见一股淫水从妈妈的穴口流出,顺着大腿流向地板。
感受到晴子房已经沉下来,深处同时开始阵阵收缩,我知道晴已经在崩溃的边缘,因而我以居合的势头猛地向外一抽再一纳,我的浓稠喷涌而出的同时——银瓶乍破水浆迸,铁骑突出刀枪鸣——只是鸣叫的不是刀枪,而是晴,在双重攻势下二度达到顶峰的晴嘴里再没有一个有含义的音节,只剩下了高亢的吼叫。
我一翻身,躺在她们中间,尴尬的回答她:“我才刚出来呢,让我休息一下吧。
好在这种缺憾是很容易弥补的,虽然在只有一个人能动的情况下有点麻烦。
老实说,我不太喜欢这种气味,如果她叫我舔她的阴部,还真是难为我了。
她又套上昨天那件吊带睡裙,薄得像纱,下摆刚遮住屁股,走动时微微晃荡,胸前那对小白兔颤巍巍的,像两个刚出笼的小馒头。